第2章 性奴、杀手

        尾随着阿紫、阿朱如此惹人注目的两姐妹,杜天很容易地将两人的落脚点查出,只不过,眼前出现的这一座建筑物倒是带给杜天一种不小的惊喜。

        “少爷,查到了!”

        杜天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监视着对面的大楼,低声说道。

        “地址!”

        王宝简短的问道。

        “美佳有限责任公司。”

        杜天缓缓地说道。

        “美佳?竟然是美佳?”

        耳边传来杜天的禀报,王宝感到一种短暂的惊喜,不过,仔细一想,其中的一些环节便使脉络异常的清晰。

        “阿天,你在那里呆着,有什么情况随时禀报给我!”

        想了想,王宝淡淡地吩咐道。

        “是,少爷!”

        杜天的身影融入到黑暗中,就像是幽灵一般,不再显现。

        点燃一根烟,走到窗边,看着脚下如同蝼蚁一般的人,王宝的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道:“山本一木,这次是你招惹上我的!在我的地盘你都敢如此,看来,是应该让你知道你脚下的土地是姓什么的!阿紫?阿朱?想必也是假名,不过,也只有你们日本才能够培养出如此的姐妹花。也罢,人有罪,花勿折,这个惜香人就有我王宝来做吧!也不知道和孪生儿在一起做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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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佳联合有限公司。

        一间房间中,五个人在一束幽暗的灯光的照射下,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山本一木的怀中此时正搂抱着一个看上去极为成熟的少妇。

        白皙的肌肤展露在外面,硕大的乳房在山本一木的手中变幻着形状,欲哭无泪的面颊上隐隐约约透露出的那种不甘、那种绝望,只有当视线落在对面跪着的阿紫、阿朱身上时,才会射出一种爱恋的光芒。

        然而,却是一闪即逝,因为这样的情形,换成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在心中感到一种耻辱,更别说,面前的这对双胞胎和自己的关系是那样的让人感到无语。

        藤叶,扶桑会的中国区二把手,端坐在一边,只是在摩擦着自己手中的武士刀,对这一幕像是早就麻木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织田恭子、织田美子,交代你们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山本一木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这对解语花,贪恋地舔了一下嘴唇,狰狞着说道。

        织田恭子、织田美子才是这对姐妹花的真正名字,所谓的阿紫、阿朱,都只是骗人的。恭子就是阿紫,美子就是阿朱。

        看着山本一木怀中女人那痛苦的屈辱表情,织田恭子和织田美子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忍受着心中的愤怒,低声说道:“对不起,主人,任务失败!王宝为人行事特别的谨慎,我们不仅没有得逞,而且还被其打伤!”

        “什么?饭桶!”

        听到织田恭子的回答,山本一木的手经不住的突然加大了力度,而怀中的女人则因为此发出了一种疼痛的声音。

        织田恭子和织田美子看着她,眼眶中竟然翻出了一滴泪花,眼神中透露着一种不甘、一种愤慨。

        “叫什么叫,是不是觉得你的这对宝贝女儿没有完成我交代的任务,你心中感到恐惧,害怕我会出手对付她们?”

        山本一木将怀中的少妇一把推开,撞倒在墙上,狠狠地说道。

        女儿?

        不错,山本一木怀中的少妇就是眼前的这对姐妹花的亲生母亲——藤原兰惠。

        如果不是因为她,织田恭子和织田美子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听丛山本一木的指挥,出手刺杀王宝。

        在日本的很多帮会中,训练双胞胎作为自己的私人物品,几乎是一件很为普遍的事情,但像山本一木这样通过控制一个母亲而达到自己目的的变态人士,可以说还是一个特例。

        藤原兰惠虽然年已三十七、八,却因为保养得当,看上去和自己的那两个双十年华的女儿一般无二。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丈夫欠下山本一木的高利贷无力偿还而被其折磨死,藤原兰惠也不可能沦落到成为山本一木的性奴。

        如果不是自己沦落成为山本一木的性奴,织田恭子和织田美子也不会成为山本一木手中的两枚棋子。

        如果不是这两枚棋子,山本一木想要派上用场,织田恭子和织田美子此刻岂能是完璧之身?

        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如此地蹂躏,恭子和美子只是在心中咒骂着山本一木,却不敢做出一点越轨的行为,鲁莽的后果只能是死亡!

        杀死山本一木,对两人而言,谈不上难度。

        可是,面对着扶桑会的追杀,自己却要陷入无休止的逃亡中。

        即便两人不顾一切地想用自己的生命换山本一命,可是,端坐在一边的训练自己的名义上的师傅——藤叶,却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妈的!不准哭!给老子过来去去火,我现在火很大!”

        伸手拽过藤原兰惠的秀发,一把将她摁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面,享受着那舒服的口交,山本一目心中的那团火气才略微的有所缓解。

        近乎公式般的将山本一木那小弟弟含在自己的口中,来回的舔弄着,藤原兰惠背对着自己的女儿,进行着那人世间最为让人感到侮辱的举动。

        “藤叶,你说现在怎么办?”

        看着坐在一边不吭声的藤叶,山本一木低声询问道。

        “少主人,既然美人计没有办法成功,那么,就只好由我亲自出手,将王宝的人头取来!”

        藤叶的声音为这小小的房间中多出了一种肃杀的味道。

        “藤叶,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哈哈!”

        山本一木脸上放肆地笑着,像是看到了王宝跪在自己的脚下摇尾乞怜的样子。

        藤叶嘴角浅浅的,不以为然地一笑,对于派出这对姐妹花,藤叶便不置可否,虽然是黑道人物,但是,在藤叶的心中固守着武士的荣誉,那就是,任何时候,男人能够解决的事情,女人便不能够插手!

        “王宝,就让我来亲自会会你!”

        藤叶眼角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站起身,走出了房间,看都没有看一眼在外人心中成为绝代尤物的织田姐妹。

        看到藤叶的离去,山本一木将自己心中仅存的一点廉耻扔到了九霄云外,狞笑着,将埋头工作的藤原兰惠推倒在地上,恬不知耻地说着:“贱人,刚才没有让你舒服是吧?现在,就让本少爷亲自为你服务!不把你干死,我就不是男人!”

        低着头不敢抬起,眼泪不争气地流下,只要自己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绝望的眼神。

        作为母亲,当着自己孩子的面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进行着最为原始的那种性交活动,从任何一个角度来定义,都是一件羞愧万分的事情。

        “主人,求求你,饶了母亲吧!”

        织田美子看着藤原兰惠的任人蹂躏,心如刀割般的疼痛,跪在山本一木的面前,哭着说道。

        “主人,求求你了!”

        织田恭子也随之移动到山本一木的脚下,仰着泪如雨花的面颊,哭诉着。

        “饶过?哼!你们以为你们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谈判?要知道,你们只不过是我山本家族驯养的性奴杀手,只要我愿意,你们母女三人的性命瞬间便会消失!”

        山本一木出奇的没有展露出一点色迷迷的神情,望着织田恭子、织田美子,漠然地说道。

        玩物,大家族的可有可无的装饰品。人性,在这一刻显得是那样的脆弱,不堪一击。

        听到山本一木的话语,织田恭子、织田美子知道自己又一次面临着无能为力的局面,在这一刻,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欺凌。

        极为熟练地将藤原兰惠身上仅存的一缕衣服褪去,一具散发着成熟少妇,不同于那种青涩的丫头的完美胴体出现在三人的面前。

        不可否认,藤原兰惠的肌肤保养得极为到位,即便是有着两个女儿,但是,光滑如玉依然是流转于其身上的光泽。

        女人,到了少妇这一阶段,拥有的那种天然的风情,是任何青春丫头所不能够比拟的。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山本一木眼中放射出一道道绿色的光芒,对藤原兰惠的肉体像是有着无穷的眷恋一般,山本一木从来没有失去性趣。

        也正因为此,在山本一木的女人群中,藤原兰惠能够成为佼佼者。

        “把屁股翘起来,快点!”

        伸出自己的手拍打着那紧俏的臀部,山本一木迅速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扔到一边,没有等到藤原兰惠的情欲被调动起来,就那么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啊!”

        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声,因为自己隐私处的干巴,突然接触到如此的重物入侵,而从藤原兰惠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喊出。

        只要自己得到快感,女人的感受是山本一木不去理会的所在!

        感受那种不知道插了多少次,却依然紧蹙的阴道腔壁,一阵舒服的表情出现在山本一木的面颊上。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山本一木越来越迷恋上那种近乎强奸般的干涩带给自己的那种变态的心灵冲击,也正因为此,每次不等藤原兰惠的小妹妹湿润,山本一木的小弟弟便强行破关而入。

        那种生疼般的火辣感觉,那种逐渐陷入到津液包围中的适应感,是山本一木陶醉其中的唯一理由。

        “喊什么喊!难道你想在自己的女儿面前丢人吗?”

        山本一木双手紧紧地抓着藤原兰惠的屁股,使劲的掰向两边,嘴角狰狞地笑着说道。

        听到山本一木的声音,藤原兰惠马上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狠狠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那种痛楚,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为自己担心,增添自己的那种羞辱感。

        看着这一幕,织田恭子和织田美子只能是瘫痪在地板上,眼睛中流出晶莹的泪水,口中无助的呢喃着,“母亲……母亲……”

        一个男人如果心理产生扭曲,性欲上沦入变态的漩涡中,毫无疑问,绝对是女人的一场灾难。

        此时的山本一木在这一家三口的眼泪中,在这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的痛苦中,像是一个魔鬼一般,放肆地大笑着。

        双手不住地拍打着藤原兰惠的屁股,口中大声地喊着:“舒服!痛快!贱人,准备接受少爷我的精华吧!”

        脸上狰狞着,双腿本能的并拢着,小弟弟在欲望的支配下,逐渐地加快了频率。

        伴随着一声低吼,山本一木的小弟弟射出一道强有力的精液冲击着藤原兰惠的蜜穴。

        “嗯……”

        不管心理上如何的拒绝,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却是骗不过任何人的存在,感受着山本一木的最后一击,藤原兰惠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梦呓般的声音显示出所经受的性爱的洗礼。

        站起身,看着躺在地上、软如一团的藤原兰惠,山本一木露出了一种满足的笑容,将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点燃一根烟,对着三个人,幽幽地说道:“现在,就让你们母女三人暂时的重逢一下!你们两个给我记住,你们是我训练出来的性奴杀手,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是不是任何一个家族的公子都是二世祖,只是知道以玩弄女人为乐?

        是不是玩弄女人的肉体的男人,就是一个无所作为的废人?

        山本一木,究竟是不是像外表展现的那样,单纯的是一个好色之徒?

        感觉到山本一木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内,织田恭子和织田美子两人才满脸泪水地爬到藤原兰惠的身旁,伸出自己的手为自己的母亲掩盖上那饱受摧残的身躯。

        “孩子,让你们受苦了!都是母亲不好!”

        藤原兰惠转过身,颤抖着用那白皙的手指,划过两人的面颊,哽咽着。

        “母亲,不怪你。”

        “母亲,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三个人彼此地对视着,继而便是号啕大哭,此时,唯一能够宣泄心中悲愤的只能是那无助的泪水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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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ST酒吧。

        坐在一个不惹人注意的角落,王宝和王飞两兄弟像是为了庆祝什么似的,身边已经摆放了不下三十个空啤酒罐。

        没有一点醉意,随意地打开一罐啤酒,端起来,王宝笑着说道:“大哥,再喝一罐!”

        “先停一下,小宝,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不像你的风格。”

        王飞这次倒是没有一饮而尽。

        接到王宝的电话,王飞便在第一时间赶到了这间王宝喜欢泡的酒吧。

        没有任何前奏,两人你一瓶,我一瓶,直接灌了三十瓶啤酒!

        看着王宝有些失态的神情,王飞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事情,让自己引以为豪的兄弟如此!

        “大哥,今天我差一点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王宝放下手中的酒罐,扔给王飞一根烟,点燃,在缭绕的烟雾中,幽幽地说道。

        “什么?小宝,到底发生什么了?”

        被王宝的这句话吓得有些动容的王飞猛然站起身。

        难怪,如果王宝出了什么事,可以想像得到,对于王氏家族的打击将是如何的沉重。

        “一对孪生姐妹花午后在金永刺杀我。”

        浅浅地一笑,王宝淡淡地说道,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稳定住自己那激动的心情,王飞看着王宝,一字一句地问道。

        “美佳企业,山本一木。”

        王宝眼中闪过一道厉光,手中的香烟瞬间熄灭。

        “山本一木?竟然是他!”

        作为这座城市黑道中的王者,只要是能够上得了台面的人物,没有王飞不知道的,拥有每个人的详细资料,是血狼帮存在的一个保障,更何况,山本一木还有一层日本人的外衣。

        “小宝,你准备如何做,需不需要我派人将山本一木给你捉来?”

        看着王宝,王飞憋气地说着。

        “大哥,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有些人,慢慢地玩,才能够领略到其中的乐趣。会捉耗子的猫绝对不会轻易地将耗子玩死!”

        王宝弹了弹指间的烟灰,惬意地笑着。

        “那就等你什么时候玩腻了,我们再什么时候埋掉这只耗子好了!”

        对于王宝,王飞有着比自己还要强烈的自信感。

        “来,喝!”

        端起啤酒,王宝和王飞的再次碰撞在一起,彼此对视一眼,直接灌进胃中。

        酒,在男人的相处中,始终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震耳的音乐在这尽情扭动着自己腰肢的青年男女的身上得到完美的爆发。

        像是游荡在人间的鬼魅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着一种想要堕落的欲望。

        黑夜,叛逆像是一颗颗春药,刺激着每个人身体中的荷尔蒙的分泌。

        “别喝了!阿晴,你不要喝了!再这样喝下去,又有什么用呢?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在一个和王宝相对角落的一张桌子边,一个温柔得本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女人用尽自己的全力去争夺着另外一个姿色不弱于她的女人手中的酒杯,一个男人,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叶姐,你不要管我!我就要喝!反正现在小宝也不要我了!我还要我这身子有什么用?”

        女人没有给予一点机会,将手中酒杯中的酒一滴不剩地灌到自己的嘴中。

        阿晴?叶姐?

        不错,眼前的这两个女人就是夏芷晴和叶柔韵。

        因为王宝的原因,夏芷晴已经好几天没有上过班,泡在这个酒吧中,无休止地饮酒成为麻醉自己的唯一手段,而担心她的叶柔韵则是始终陪在她的身边。

        一个喝醉酒的女人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后果是难以估量的!

        并且,不管出自什么目的,身边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跟着一个自称是许绍维——夏芷晴男友的男人,在叶柔韵看来,总是一根导火索,一个不慎,很有可能造成遗憾终生的失误。

        许绍维,自打那天王宝的绝情话说出的瞬间,便在心中为自己感到庆幸。

        误会,对某些人或许是致命的伤害,但是,此时此刻,对自己却是绝对值得喝上一大杯的。

        无时无刻地跟随着夏芷晴,车接车送,只是为了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占有夏芷晴身体的机会,却因为叶柔韵的存在,成为不可实现的阻碍。

        眼中闪烁着一种凶狠的光芒,看着面前的叶柔韵,心中已经恨不得食之肉,饮其血。

        “既然小晴想要喝,你就不要管了,就让她喝吧!”

        站起身,为夏芷晴再倒了一杯,然后像是无意似的,许绍维出现在叶柔韵和夏芷晴的中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叶柔韵的劝阻。

        “许绍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给我让开!难道你不知道再这样喝下去,阿晴会出现什么状况吗?”

        叶柔韵第一次面露怒容地怒视着许绍维,沉声呵斥道。

        一个恶人生气不要紧,那是一种短暂的心情宣泄。一个老实人如果一旦发怒,那将意味着是一场灾难。

        “叶小姐,我想你对我或多或少的有些误会,不过,无所谓,我不在乎!我这样做,只是想让小晴忘掉心中的哀伤!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保证,没有人能够威胁到小晴!”

        站定自己的身影,丝毫没有准备让路的许绍维,看着叶柔韵,悠然地说道。

        “你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你最好给我让开,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柔韵看着近乎无赖的许绍维,眼眶中几乎要流出泪珠来。

        面对着男人,面对着无赖的男人,一个淑女所能够做的或许只是单纯的语言威胁。

        “叶小姐,我再说一遍,从现在起,小晴有我照顾,作为她的男朋友,我有责任,我有资格承担这样的责任!感谢你的好意,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想,你可以回去了!”

        看着叶柔韵紧锁的面颊,许绍维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你!你!”

        叶柔韵心中知道,一旦被许绍维将夏芷晴带走,那无疑将是一场难以抹去的梦魇。

        “你给我走开!我要带阿晴走!”

        使出自己浑身的力气,想要将许绍维的身子推开,却发现,自己只能是做无用功。

        嘴角露出一种低贱的笑意,许绍维的手竟然趁着叶柔韵的推挤,悄无声息地在她那高耸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无耻!”

        感觉到自己的敏感区被人触摸,想都没有想,叶柔韵的手掌扬起,狠狠地闪向许绍维的面颊。

        “啪!”

        一个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一个鲜红的掌印绽放在许绍维的脸蛋上。

        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蛋,许绍维刚才还笑意盎然的面颊此时已经是狰狞无比,像是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恶狠狠地说道:“叶柔韵,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你!告诉你,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不是只有女人能打男人,男人同样也能够打女人!”

        看着凶神恶煞般侵近自己的身体,挥舞起那绝对赋予力度的手掌的许绍维,叶柔韵一时间竟然站在当场,不知所措!

        感受着那因为满腹愤怒夹杂的手掌的冷风,叶柔韵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没有想像中的那种痛楚,甚至,没有一点威胁的意味,许绍维那具有杀伤力的一掌消失!同时,叶柔韵的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男人打女人,禽兽尚不屑为之,何况人!”